“我……”管家嘴唇颤抖着，却迟迟没有说出下一句话。他浑浊的眼中充满了挣扎，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。

“我知道你忠心于苏瑶，但她已经死了，你守着这些秘密还有什么用呢？”林瑾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试图突破老人心理的防线。

管家苦笑一声，干枯的手指紧紧抓着床沿，艰难地说道：“有些事，不是我想说就能说的。你们走吧，就当从未见过我。”

“你以为不说，我们就找不到真相了吗？”林瑾语气中透着一丝冷意，他早就料到事情不会如此简单，苏瑶背后隐藏的势力绝不会轻易罢休。

“你们想知道什么？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们？”管家突然抬头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。

“就凭你效忠的主子已经死了，而你还活着。”陶夭夭上前一步，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，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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