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无声想了很多，但也不过是转瞬之间。
路朗抿着唇一直没有说话，那些事情压抑在心头许久了。
她刚张开嘴，眼泪就不自觉从眼眶中滚落。
路无声一下子就慌了，手忙脚乱地给女儿擦眼泪，“别哭，别哭，有啥委屈跟爸爸说啊。”
“爸爸帮你啊。”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是爸爸不对……”
路无声的安慰并没有起作用，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路朗自己将情绪收敛起来，她突然伸手将自己绑着的头发散开，露出头皮上的疤痕，“四岁的时候，被表哥打的。”
然后她又伸手掀衣服，露出自己的肚子，她的腰侧也有一道疤痕，上面还缝了两针，“姑姑家的哥哥打的，奶奶说让我别跟你说，你忙。”
路无声脸色铁青，他忍着没有出声。
“这是表哥用烟头烫的。”路朗撩起短袖，露出肩膀上的烫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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