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猝不及防地闪现,像列车启动时,车窗外匆匆而过的风景。
从三十岁到五十岁,胡叔叔的二十年是中国经济发展势头最强劲的二十年,他的嘴巴一张一翕地对我们解释关掉厂子的原因,我听着听着便听出了他的不甘与无奈,在不甘与无奈之外,又似乎夹杂着对命运的妥协,或者换个词语,也可以叫做“激流勇退”。
胡叔叔此刻正表达着这个意思,用的是更江湖的词儿——金盆洗手。
“菲菲,这些年生意难做,其实我早就想金盆洗手了,疫情那会儿,口罩反反复复,流水线关关停停,这厂子有多难,你也不是不知道……要不是看着那些工人一个个要养家糊口,想了又想,还是又熬了下去。就这样拖了又好几年。”
胡叔叔说到这里,闷了口杯中的花雕酒,花雕比普通黄酒颜色要浅一些,口感甜中带酸,初次喝这种酒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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